【三山】主上太正经了怎么办

*赶完死线神清气爽,于是十分正经地填个正经的脑洞~

*少量鹤一期&非常正经的女审神者出没注意!

*不会有车的,就算有发动机的声音也不会有车的,正经如我的好人是不会随便无证驾驶的【认真脸...

*还认得正经两个字不?ヽ( ̄▽ ̄)ノ



某年某月某日,厚槛山。

一刀将最后一只突袭过来的敌短劈斩成两半,小狐丸甩了甩鬓角的汗,回身招呼道:“你们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没有异常了,只是……”石切丸应声出现,身后跟着兼桑,两人都抱着两三把再熟悉不过的打刀和太刀。“今天又只有这些。”兼桑颇为无奈地接过石切丸的话。

“还有这个!”,今剑蹦蹦跳跳着挥了挥他装满木炭的小布袋。

“果然跟预料的一样啊。”,小狐丸叹道,仰头看了看烈日高照的天,他收刀入鞘,“罢了罢了,今天先回去吧。”

“等下,”,堀川忽然想到什么,叫住正欲离开的几人,“队长去哪儿了?”

“啊?他不是跟你们一起收集资源了吗?”

“没有啊,我还以为他也作战去了呢……”

一时间五人陷入僵局。

如果他们此时稍微冷静一点的话,就会发现不远处被风吹得呼啦呼啦的的灌木丛里,有一株的摇动方向和其他是相反的。

 

 

 

“唔……嗯……够……了,快住手……嗯啊……”

“不——要。”三日月一面笑,一面用与这个笑一点都不相称的力道按紧了面前的人。“呐切国,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你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啦?”

“开……开什么玩笑!我上次来……还是前天……嗯……”

“哦呀,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点把我带回去呢,忍心看我天天在山里风吹日晒吗?”蓝衣男人假装蹙眉。

山姥切总算抓住个机会全身而退,手忙脚乱地扑打衣服上的灰尘和梳理被灌木枝挑乱的头发,同时努力调整自己凌乱的呼吸。“不行,现在这样,肯定没法带你回去。”他边喘边说。

“又是……因为审神者大人吗?”

“嗯。”

这个审神者厉害在哪儿呢?

——这么说吧,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本丸门前的签名板写“严肃,认真,淡定”几个大字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把每个短刀训练得服服帖帖,从此再也不敢在内番时划水翘班的。

——更不是所有人,都会整理出厚厚一本锻刀及刀装公式,交给刀匠命令其倒背如流的。最后刀匠都恨不得all1000锻出根大铁棍子,然后一头撞死在上面。

这是一个极其,极其,正儿八经的审神者,本丸里的一切大小事务在她的管理下高效有序地运转,容不得一点瑕疵。以鹤丸的话来说,连庭院里的鸟,唱歌都是标准的四三拍。

既不严肃也不认真更不淡定的办公室恋情在这个本丸里会是什么下场,不用猜也知道。

“这个才上任半年的审神者有这么厉害?”,三日月帮着他系好了盖在头上的布,打趣道,“是不是想争个年度最佳员工之类的。”

“谁知道,”山姥切扶着树站起身来,“现在,比起在本丸里增加事端,你我还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比较好。”

“抱歉,得让你一直待在这种地方,三日月。”句尾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没事的,我等着你就行了。”,三日月最后拥抱了一次面前的恋人,在他额上轻轻一啄,“快带队回去吧,别误了时间。”

 

 

 

近侍山姥切,正坐在审神者屋内的矮桌旁,等待着。

“嗨,”,进来送文书的清光悄声打了个招呼,“你脸好红,是不是中暑了?先出去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不用,每天准时汇报工作是我的职责。”山姥切答。清光耸耸肩,说了声“你加油”,走出屋去关上了门。

墙上的时钟显示出2点58分。

……59分半了。

……还有最后十秒。

……57, 58, 59,3点整。

里屋的门呼啦一声推开,脸上盖着灵纸的审神者走出来,坐在山姥切对面。“今天成果如何?”,发问的声音年轻但干脆利落。

“报告主上,一队极短在江户城各长了一级,轻伤小夜,药研,中伤五虎退已经送去手入了。二三四队远征带回加速符3个,小判箱4个。厚槛山特别搜寻队,嗯,没有找到三日月宗近,对不起,这是我作为队长的失职。”

“这跟你没有关系,不用自责。”审神者淡淡回答,然后似乎轻若飘鸿地呓语了一句,“就算让他来带队也不行吗……”

“主上?”

“啊,没什么,还有其他的吗?”

“今天在白金台接回了太鼓钟贞宗,晚上要为他举行一个欢迎会,不知您是否能……”

“抱歉,我不能去了,还有工作要做。”,审神者一边清点文书一边打断了他的话,“叮嘱短刀们不要在夜里闹得太厉害,十点之前必须结束。”她不经意间抬头,看向山姥切时,突然怔住了。山姥切一愣,分明感受到审神者藏在灵纸后锐利的目光正直落在自己身上。

“怎……怎么了吗,主上?”

片刻后审神者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文书上:“汇报完了就先退下吧,山姥切……”。听到这话,山姥切总算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起身致意准备离开。

“……还有,以后你多注意一下个人仪表和行为举止。”后半句话飘进他耳中,屋门在身后啪地合上。

身披白布的付丧神一脸懵逼地呆立在门外。

 

 

 

在走廊上迎面遇见了鹤丸,正想打招呼时,突然间鹤丸脸色大变,他被一把拽到了墙角。

“脖子,脖子上的那啥,”鹤丸朝他疯狂比划,“露出来了!”

山姥切满头问号地一摸,然后闪电般意识到某个重要的问题,急忙扣严实了领口。

完了,刚刚汇报工作的时候,肯定也被主上看见了!

完了完了完了!

鹤丸把满脸惊恐的山姥切打量了一番,然后了然于心道:“你是不是……早就见过爷爷了?”

未等山姥切回答,鹤丸就语重心长地补充道:“听我的,千万,千万,别把他带回来,受罚的是我和一期就已经够了。”

“出什么事了?”

“昨天我不小心睡着在一期屋里忘回去了,结果今天一睁眼就对上了来查房的阿鲁金。她的眼神,天哪,那眼神都可以杀人了,就算隔着纸我也能感受出来!”

“那之后……她有怎么罚你们吗?”

“还没有,”鹤丸回忆道,“当时她直接跑回她房里去了,一个上午都没有出来,这下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吧……出现了作风问题,这一类的……”他焦急地揉捏着胸前的毛球。

主上……今天生气了?明明在自己面前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我是想提醒你,”,鹤丸重新转向一阵阵发颤的山姥切,指了指他扣紧的领口,“你也应该明白,爷爷那种my pace的性格,遇上咱们这个高标准严要求的主人,挑出的乱子绝对不会比我和一期现在这样的轻。”

山姥切倚在墙上的背慢慢滑落下去,直到他跌坐在地上。

“我当然知道,”他埋在臂弯里轻声说,“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鹤丸也俯身蹲下,安慰他道,“你不是经常会带那个什么,特殊搜寻队吗,抓紧这些机会就行了。”语毕他站起身:“先走一步了,我得看看一期那边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白袍的身影渐渐远去了,金发碧眼的刀剑男士却仍然蜷缩在角落。

“这也……不可能了吧……”山姥切苦笑着自言自语。主上分明已经看见那些痕迹了,撤去近侍,移出编队,只是早晚的事。

 

 

 

然而那一天迟迟未到,每日山姥切仍然带领出阵及分配主上下发的任务,仿佛无事发生过。

不,以他半年来对于主上的了解,不可能无事发生!

鹤丸和一期几天前被扔出去远征了,现在还没回来,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算如此,目前还是要尽自己的本分。山姥切整理齐一早收到的来自时之政府的各类信件上到审神者待的二楼,楼下不时传来叹气及口号声——是由长谷部带领的打刀部队正围着本丸晨跑,浩浩荡荡二十来人如同军训上操,而审神者就好像教官。良好的战绩来自于良好的体魄,她如是说。于是本丸中的所有刀剑按刀种分组,每天一组进行长跑晨练。

轮到薙刀组场面大概会有点尴尬吧。不过当下山姥切顾不得吐槽这个,他轻叩审神者的屋门:“我把信件送过来了。”,然后推开了门。

屋里的书桌处却传来一声巨响——审神者倒吸一口冷气叭一下扣上了电脑屏幕,明显是被来者吓了一跳。

“啊,是山姥切啊,信件交给我就行,有劳你了。”生硬地开口,审神者急匆匆地迎上去接过了一沓信纸,好像生怕山姥切靠近书桌一步般。接着冒出一句“没什么事就继续你的工作吧”,屋门又啪的合上了,所有动作精准地在五秒内完成。

她今天怎么……?

奇怪的还不止这些。

几天后的汇报中,心神不宁的山姥切失手碰倒了审神者书桌上的一摞文件,大小纸片摊了一地。“对不起,我疏忽了。”他连忙致歉,同时俯身收敛起地上的文件。偶然间,山姥切发现,在那清一色的白纸黑字中,似乎夹杂着几张彩图,好像是画。

“别动!”

突如其来的喝止倒使山姥切吃了一惊。未等他反应,审神者早已眼疾手快地收集起所有文件,塞进带锁的抽屉里,接着又正襟危坐地面对仍然一脸震惊的近侍:“请继续吧。”

这两件事使得山姥切的内心受到极大冲击。他虽然以为自己作为近侍,不说对主上所念所想有多明白,至少也该融洽地与她相处。然而现在很明显的,审神者打算焊死他和她之间沟通的大门。

日复一日极尽完美的工作,严苛的规定,似乎毫无感情的话语,没来由的掩饰……

或许就是因为她当初发现自己的那件事,作为一个凡事都有条有理一丝不苟的人,开始厌恶自己了吧。

那么,被换掉,被冷落是肯定的了,只是现在还没找好替换的人选而已。

这样下去,以后也见不到他了……

 

 

 

“什么?”,三日月瞪大了双眼,“你为什么不能再来了?”。山姥切只有把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三日月,面前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既然如此,”,他沉思片刻作了个大胆的决定,“我就亲自前去与她谈一谈。”

“别,”,山姥切阻止道,“她是我们的主上,而且,她办事风格向来如此。”

三条家排行第一的成员目光中透露出他独有的坚定:“不管她有什么理由,不管这种管理模式能带来多大收益,她做得也太过火了,需要有人去点醒她。”

“你还是别……”

“诶,队长殿你在这里啊,”踩着单齿木屐的小天狗忽然从草丛里冒出来。下一秒他转眼就看到了半年来跋山涉水寻找的兄长:“三……三日月殿?”,一时语音激动地发抖。未等两人作出反应今剑就连跑带跳地朝不远处聚集的其他队员报喜了:“民那,找到队长殿了,还有爷爷!”

“你看,现在我必须得去了。”看着脸上写满无可奈何的山姥切,三日月大大方方地笑道。

 

 

 

自从三日月进去后,审神者的屋门就紧闭着。

屋外聚集了整个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将小小的二楼以至于楼梯挤得水泄不通。“你们,稍微安分一点,不要打扰了阿鲁金!”,长谷部守着门以防有人溜进去。不过说真的很有必要稍微偷听一下,毕竟第一次来到本丸不是参加欢迎会而是直接找主上谈人生谈理想的,这是头一个。更何况,谈的还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屋里,审神者和付丧神面对面,一个目光坚定,一个盖着灵纸,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唉,”,良久,审神者无力地垂下头去,“我又一次地,失职了吗?”,似乎有很轻很轻的哽咽声从灵纸背后传出来。三日月正坐着,一言不发。

审神者缓了缓情绪,然后开始她的讲述:

“如你所见,我比其他审神者都要年轻,也缺乏经验。包括在现世的工作中,我也屡屡碰壁。”

“所以,因为担心在本丸里会重演现世中的失败,也是为了向前辈和时之政府证明自己的能力,我才会如此严格地要求自己和你们。”

“以前我认为取得更高战绩就是一切,就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树立自己的威信,塑造一个完美的本丸,进而疏忽了你们的感受,对不起呐,”,审神者紧攥着衣角,清澈的声线中仿佛蒙上一层阴翳,“我仍然是个不合格的审神者呢,肯定,也被大家厌恶至极了吧……”

“不是的哦。”平静沉稳的声音响起,三日月淡然望着审神者覆盖在灵纸下的面庞。

“您的近侍山姥切向我提起过本丸的情况,不论在出阵还是本丸的建设,您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不是吗?”

“我只是想劝说您,完全不用太强硬,太急于求成,就像石切丸兄弟说的 ‘掌握分寸最重要,忠于职守在其次’那样,您如今已经达成目标了,就别太勉强下去为好,何不坦诚地对待他人呢,何必过分追求完美呢!”

“而且,”他微笑着的双眼轻轻眯起来,“您也并未丝毫没有考虑到我们吧,好比一次次允许山姥切来带队来厚槛山,以及安排鹤丸和一期两人一同去远征。”

听罢审神者忍不住轻轻笑了两声,灵纸飘飘悠悠晃动起来。

“果然被你看穿了呢……”

 

 

 

这个欢迎会空前绝后地热烈,更少见的是永远不苟言笑的审神者竟然也出现在会场里,似乎还有一点害羞的样子。小短刀们开始也畏缩着不敢上前,但欢庆的气氛很快带动大家活跃起来,,他们开始争抢着要和审神者玩。

“今天的主上比以前都要温柔。”,他们无一例外认同。

看到这一幕的山姥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跟她说什么了?”他忍不住问。

“开导了她几句,”三日月望着热闹的会场答,“虽然是个有点迷茫,别扭的孩子,不过,有一副好心肠哦。”

“……想也是。”

不过,三日月暗忖道,还有一件事没搞明白。

 

 

 

“说起来,你在现世的工作是什么呢?”三日月漫不经心问。

“啊,这个啊……”,审神者的态度突然忸怩起来,“可以说……是……画手一类的……”

“哦,那能让我看一看你的作品吗?”

“算了算了算了,”,她慌张地闪烁其词,“我画的不好,还是别看了!”

 

 

 

这点小事就随他去吧,过好以后在本丸的生活才是关键,三日月对自己说。

比如……

“干……干嘛?”,忽然被三日月伸手半抱住,两人面颊的距离登时拉近,山姥切的心跳在急速加快。

“我劝告主上以后要更加自然坦诚地对待他人……”三日月道,随后,他顺势俯在山姥切颈间。

“所以,作为她的近侍,你也得这么要求自己才对吧,”,他耳语道,“要坦率地说出对我的感觉哦。”

“你……给我适可而止,臭老头!”

 

 

 

 

 

【别走,还有几段!】

 

 

 

 

 

 

【鹤丸和一期的场合】

远征回来的鹤丸和一期站在本丸大门外。

“奇怪,今天没有人守门吗?”敲了几下都毫无动静后,一期自言自语道。

此时此刻,所有人正集中在庭院里大开某月亮老人的欢迎party。

“天哪,”,鹤丸大呼小叫起来,“我们是真的惹阿鲁金生气了,现在她已经不想放我们进门了!”

“别这么夸张,也许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吧,”,一期坐在门边的石凳上,“既然都到家了,再稍微看几眼这几天见到的星空也没什么不好。”

繁星下,鹤丸在他身旁坐定。

“无妨,”,他握住了一期的手,“就算陪你度过了这么多日日夜夜,我仍然觉得不够。”

 

 

 

【青江的场合】

“这个内番表是怎么回事?青江兄要负责一星期的马当番吗?”

“啊,据说他偷偷溜进阿鲁金的房间翻看阿鲁金的画了,然后被抓了个正着。”

“真的?”

“对呀,而且他后来还高兴地说什么这一星期值了,很奇怪吧。”

“嗯嗯。”

 

 

 

【审神者的场合】

“今天晚上能完成最终稿吗?”电话那头问。

“嗯,我尽量。”说着话的同时,她手里的压感笔一刻都没停。另一端的人哈哈笑了几声:“怎么样,待在这里能有不少灵感吧!”

“行了前辈,我还想问个问题。”她换了个话题。

“说吧。”

“安排在晚上的远征是不是很难大成功啊?”

“啊,怎么会?”

“我派三日月和山姥切去远征的时候,”,经验不足的审神者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他们回来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但很少大成功过诶。”

“……你听我说……”

“果然是时间,或者地点的问题吗?”

“不不不,问题在于,你把他们两个搁在一队里了,可想而知。”

 

 

 

(全文完)



【哪天有驾照了会补充一个不太正经的厚槛山小树林里的故事也说不定】


【戳一下有惊喜呦~】

评论 ( 2 )
热度 ( 162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Etherica | Powered by LOFTER